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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回 黑娃阁楼览春色秋生西瓜换美人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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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说刀客头领见采儿不从,一时暴跳如雷,一个刀客慌忙站起身来扑过去抱住头领,用好言劝慰他:「大哥,你且息怒,何必跟小丫头一般见识呢?昨晚都被你'正法'了一晚上,何苦急在一时,晚些儿再罚她也不迟哩!」好说歹说,头领才气咻咻地坐了下来,嘴里还骂骂咧咧地不休歇。

另外一个刀客见大哥气消了些,便走到花影里弯腰在采儿耳边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一会儿,因离得太远,黑娃听不清说的什么,大概是软硬兼施晓之以利害之类的话,采儿这才真起身来把琵琶放好,盈盈地走到空地上来了。

没有了花影的遮掩,在阁楼上的黑娃便将采儿看得格外的清楚了:只见她身着一袭湖蓝色翠烟衫,腰上系一条碎花水雾百褶裙,头上盘个倭堕髻,斜斜地插一根镂空金色凤头簪,簪上点缀着星星紫玉,一头青丝流洒如瀑,肤色白腻如凝脂,两弯柳眉如远山含黛,眸含清波神光流盼,鼻如悬胆似刀削,绛唇微抿嫣如丹果,好一张香娇玉嫩的面庞儿!再看那身段,颈间一条紫色水晶项链,衬的小小锁骨愈发玲珑,柔肩若削,纤腰若束,十指修白如削葱,莲步轻移之时丰臀款摆,袅娜身段尽显万种风情——比在眉县县城里初见她时又要娇艳十分了。

「把腿抬起来给俺们看看!」头领粗声大气地命令道,「像昨晚那样来个金鸡独立!你最拿手的。」

采儿犹豫了一下,似乎很不情愿,不过还是把脚缓缓地抬起来了,随着脚抬得越来越高,薄薄的百褶裙滑到了腰间,一条莲藕般白生生的秀腿高高地扬了起来,伸出洁白修长的手臂来死死地掰住,胯间那鼓溜溜的肉丘便显露了出来,在阳光下裂开了粉红的口子——原来内里什么也没有穿,黑娃这才明白了头领的恶毒用意:就是要把姑娘那羞耻的阴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!

三个刀客那馋涎欲滴的目光一直定在那如花朵般绽放的阴户,眼睛里都快射出火来了,直到采儿来意支撑的那条腿微微地颤抖起来,小脸儿憋得红扑扑的就快倒下来了,头领才冷冷地说道:「好了,放下来吧!把鞋脱掉,开始跳罢!」

采儿这才放下腿来,脱掉那双尖尖翘翘的绣花鞋,赤着脚开始跳起来,那双洁白玲珑的小脚掌踩在光滑的石板上,以一只脚作为转轴,甩动着飘逸的水袖旋转起来,一圈又一圈,百褶裙那宽大的裙摆在午后的阳光里飘散开来,犹如一朵盛开了的巨大的美丽花朵。胸脯上那两座若隐若现的玉峰随着每一次发力激烈地抖动着,就像呼之欲出的翅膀,要把她带到安全的世界去,在那世界里没有饥饿,也没有非人的羞辱。她的眼睛一直紧紧地闭着,弯弯的眉毛弯颤抖着,似乎不愿看见这人间的龌龊。她闭着眼沉醉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,享受旋转带给她的短暂的眩晕,这眩晕似乎能让她忘却了这世间的悲苦,亦或她只是在做梦,梦见灞上的家乡,梦见了属于少女时代的那些美好的过往。

在黑娃眼里,采儿早不是那下贱的妓女!她不只是和她共度良宵的的姑娘,她还是葫芦村的大恩人,是上天派来拯救葫芦村的女神仙,如此高贵,如此纯洁!她默默地承受了莫大的羞辱,为了她自己的生存,也为了葫芦村的存亡,正在骄阳下赤着脚跳啊跳啊,袅袅婷婷扭动的腰肢,如狂风中柔弱的的柳条一般,丰满的臀不知疲倦地抖动着,她的脸、她的眉眼、她的鼻子像是熊熊的火苗,燎着了黑娃的眼,燃烧了他的心房。

如果不是在这里,而是在别处,这支舞只为黑娃一个人跳,那他肯定会禁不住喝起彩来,可是今天,他却无法欣赏她的妩媚,无法欣赏她的美丽,心情就像滑到了万丈深渊的地步,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他不知道采儿的付出能不能得到应有的回报,能不能拯救葫芦村的老小于水火之中,在命运面前,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:他黑娃枉有堂堂七尺男儿之躯,非但无法拯救父老乡亲,甚至连一个弱女子也保护不了!

「好了!好了!不要再跳了……」头领不耐烦地吼道。

采儿的梦被惊醒之后,晃晃悠悠地停了下来,额头上汗涔涔地一片亮光,「大侠,奴家……头好晕,能不能到房里歇歇!」她欠了欠身怯怯地央告道。

「歇歇?」头领怒目一呵,吓得采儿抖抖索索地一脸的惊恐,「你倒想得美!俺们还没快活够,你却要歇歇?快过来培安门喝酒!」头领怒气冲冲地叫道。

采儿只得走近前去,在旁边的空位上就要坐下来,头领突地叫嚣起来:「谁让你坐那里的!」采儿只得直起身来,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,头领抓起身边的大刀来,用刀鞘一端在桌面上一扫,狼藉的杯盘便「嚯啦啦」地滚了一地。

「把衣服脱了,躺上面来!」他指着桌面命令道。

采儿大约也没见过这种场面,眼泪汪汪地怔在原地,不知道怎么做才好。

「磨磨蹭蹭的,你脱还是不脱?」头领霍地从地上站起来,「哐啷」一声把刀抽出了鞘,亮堂堂地在姑娘的眼前晃动着,吓得旁边两个刀客傻了眼,不敢上前来劝。

采儿抹了抹红红的眼眶,将溢出来的泪水揩干了,扬起脸来飞快地嫣然一笑,咬着嘴唇开始脱起衣服来——她太明白这些没有人性的刀客要干什么来着。衣衫像树叶一样,一件件地从采儿完美的肩头上、腰胯上滑落下来,掉在她的脚踝下堆成了一堆。她就那样颤巍巍地立在石板上,藕腿颀长,曲线浮凸,特别是胸脯上那两个坚挺的奶子宛如肥肥白白的乳鸽一般,还有大腿根部那一小片黑乌乌的毛从……一切显得坦然而又甯静,在午后明亮的阳光下,姑娘那光赤赤的肉体就是用瓷塑成的一样,浑身上下发着白灼灼的光晕,无一处不洋溢着女性的活力。

虽然黑娃和采儿有过两番云雨,不过一次并没有脱衣服,另外一次匆匆忙忙的也没看得仔细,此时一见到采儿完整的裸体,心里就不住地呻吟起来,眼睛瞪得跟两个铜铃铛那般大,眼睁睁地看着采儿玉腿轻迈,袅袅婷婷地走到木桌跟前,一侧身躺了下去……「慢着!」头领把粗壮的臂膀一伸,接住了女人倒下来的身子,一边用刀指着对面那两个呆若木鸡的刀客说道:「你们两个,到地上给老子爬好了!」

两人面面相觑地看着对方,不知道他们的大哥要玩什么花样,不过还是乖乖地起身走到空地上像狗一样趴着,老老实实地垂着头把屁股对着木桌这边——他们大约是误会了大哥的意思,以为大哥干事时不要他们俩看见。

只见头领把手中的大刀一扔,「笃」地一下插在了木桌上,轻轻巧巧地弯下腰去将女人抱在怀里,大踏步地朝着他的部下走去,临到跟前,狠狠地踢了边上的刀客一脚:「真个笨的要死,挨过去贴一块儿!」那被踢中的「哎哟」一声叫唤,赶紧朝另外一位靠过去,等到头领将女人的软绵绵的身子平放到他们的背上时,他们才恍然大悟:大哥这是要把他们当作肉做的床哩!

「嘿嘿!这如花似玉的姑娘,咋能睡那硬梆梆的木桌子呢?」头领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,一边走回来拾起地上的酒坛来,「咕嘟嘟」地又灌了一气,拎着半空的酒坛颠颠倒倒地走到女人跟前,一扬手将酒从上面「哗哗哗」地倒在采儿深深的乳沟中。

凉凉的酒水让采儿打了一个冷战,「嘤咛」地娇吟一声把身子扭曲起来,酒水就如蜿蜒的小蛇,顺着沟道漫到了脖颈间流下去,淌在下面那两个刀客的衣服上,另一道从胸口上往下流到了肚子上,眼看就要歪斜着从整齐的肋骨下流到下面去了。

说时迟,那时快,头领将酒坛往边上一甩,伸着长长的舌头俯下身去截住了水流,「啾啾」地一阵猛吸,把那酒水全吸到了口中,满意地咂咂舌头赞叹道:「妙哉!妙哉!酒香和着乳香,味道真是不一般呐!」

采儿觉着肚皮上簌簌地痒,挣扎着抬起头来看,一颗毛茸茸的头早已扎到了自己的乳房下面,伸着鲜红的舌头顺着刚才酒水流过的痕迹一路舔了上来。

「俺舔……舔……舔你的每一块皮……」头领迷迷糊糊地嘟哝着,把满嘴的酒气喷在采儿的乳房上,舌头经过乳沟的时候,硬硬的的胡茬如麦芒一般扎在柔嫩的奶子上,痒得采儿「咿咿唔唔」地乱哼乱叫起来。男人的舌头就像火苗,点燃了她体内的情欲之火,舔完乳沟到了乳房上方,用牙齿轻轻地啮咬她细小的锁骨,最后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了上来,喘着粗气一头扎在采儿雪白的脖颈上乱拱乱舔起来。

黑娃所在的阁楼居高临下,一切情景尽收眼底:下面的两个刀客呲牙咧嘴地苦苦忍受着,采儿皱着眉头把一头凌乱了黑发甩来甩去,双手无助地推着男人宽阔的肩膀,想把男人推下去,怎奈那身子像块沉重的磐石一般纹丝不动。

采儿咬紧牙关不发出呻吟声来,男人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,只好绝望地摊开了双手,做出一副任其玩弄的模样。可是头领却不满足,伸出粗糙的大手来捧住姑娘那秀美的脸蛋儿,把血盆大口朝那樱桃小嘴儿盖了上去。

「唔唔……」采儿死活也不张开嘴巴,拼命地摇摆脑袋躲闪着,不过男人那双大手却如铁钳一般固定了她的头部,无论如何也躲闪不开,她所能做的就是紧咬牙关,不让男人的舌头伸到嘴里来。

头领的脸难看地扭曲着,像一头饥渴的怪兽一般,顽强地要把舌头伸到采儿的嘴巴里,鼓捣了好一会儿功夫,竟不得其门而入,累得鼻孔里「呼呼」地只喘粗气。采儿也好不到哪里去,脸儿憋得红扑扑的,也只剩下鼻孔在喘气。倒是旁听的人——阁楼上上的黑娃和身下的两个刀客心痒难熬,不由得暗自替他们着急起来。

「小妮子!俺就不信连你都治不了啦!」头领气急败坏地舍了姑娘的嘴巴,一手死死地卡住采儿那雪白的脖颈不放。

黑娃的手心里不由得替她攥了一把汗,要是采儿再犟下去的话,可能要被那畜牲给掐死的,心里暗暗地祈祷着:「快张开吧!采儿,快张开!」

采儿已是两眼翻白,喉咙里「咯咯」地直响,终于张大嘴巴「啊」地一声大叫了出来,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。

头领狞笑着,及时地把嘴巴复又盖了上去,成功地将舌头伸入了姑娘地嘴巴里,在那口腔粗鲁地翻搅着,直搅的采儿「咿咿唔唔」地哼叫不已,末了把嘴巴盖严实了,深深地一吸,采儿口中那一小片香软的舌头到了他的嘴里。男人拉扯着粉红的小舌头贪婪地吮咂起来,仿佛在吮咂美味的甘蔗似的要咂干内里的的汁液。

采儿的鼻孔里发出「呼呼」的喘息声,显得粗大而又急促,秀美的脸颊上泛起了潮红色的晕块,像两朵晚霞一般好看极了。黑娃感到裤裆里脆生生地疼,伸下手去一摸,肉棒早在裤裆里直戳戳地硬了起来,顶起了好大的一个包。

黑娃本以为男人还要揉一会奶子才干,不料比他想象的还着急些,头领早直起身子来,三下两下把腰带解开,露出那七寸多长的黑肉棒来,在姑娘跟前晃了晃,采儿惊恐地张大了眼睛,还来不及叫唤出来。男人早已经牢牢地抓住了膝盖,将她的大腿大大地打开了,一时间大腿根部门户大开,中间那肥肥的肉穴儿便绽开了粉亮亮的口子。

黑娃还没看的真切,头领早按住了采儿的大腿,向前倾身俯冲了下去,「噗」地一声响,那粗大的乌黑的肉棒便没入了窄小的肉里不见了踪影。

采儿痛苦地「呜哇」一声大叫,随即紧紧地咬住了下嘴皮不吱声了,只觉男人的肉棒如同一根火热的烧火棍,无情地把肉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,穴口紧紧地收缩起来,紧紧地缠住肉棒根部不安地蠕动起来——心中所有的屈辱和泪水瞬间化为了泡影,取而代之的是饱胀的快感。

头领挺着屁股大干起来,采儿却像条死鱼一样,任由胯间「噼噼啪啪」地响个不住,怎么也不吭声。不过抽过四五百下之后,采儿开始把两条玉腿卷起来盘在男人的肉臀上缠住,开始挺着臀部把那肉穴一下一下地往上顶,两手紧紧地揪住身下刀客的耳朵,把两个刀客的脸都扯歪到了一旁,哭丧着脸都要哭出来了。

「嗯哼……嗯哼……」采儿终于张开嘴巴虚弱地呻吟起来,脸儿上早已是泪痕交错,一头秀发甩得乱糟糟的,在黑娃的眼中看来却是格外的妩媚。

头领拦住采儿的小蛮腰将她抱了起来,肉棒依旧插在肉穴里面。此刻的采儿看上去浑身乏力,酥软得橡根面条似的趴在男人肩上,双手懒懒地搂住男人青筋暴涨的脖颈。

「把腿盘紧了!」头领哑着嗓子低吼一声,「啪」一巴掌拍在采儿丰满的屁股上,五个红红指头便印在了白花花的肉上。

采儿乖乖地挺了挺腰,将两条柔软的腿交叉在男人结实的肉臀上,紧张地箍了一箍,双手牢牢地按在肩头上做好了准备。

头领把两条毛乎乎的腿往边上分了分,摆了一个马步的姿势,将搂住屁股的手猛地往胯间一勒。

「啊呀!」采儿惨叫一声,只觉穴口被猛地撑开来,肉棒滴溜溜地钻了进去,她紧张地提起屁股来试图减缓肉穴里的胀痛,「奴家……受不了啦!你的大肉棒……肉棒插得好深啊!」她喃喃地说道。

姑娘就这样把手肘撑在肩头上,悬着身子不敢放下来,肉棒被扯出好大一截来,大约只剩龟头还包在肉穴里了。头领一时情急,忙乱地耸动着屁股自下朝上乱捅乱戳,但却不能全根插入。不过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,采儿的双臂终因没了力气渐渐地软了下来,身子直往下掉,头领见状,便闷哼一声搂着采儿的臀部一抖一抖地抽插起来,那粗大的肉桩沉沉地捅在肉穴里,「扑通」「扑通」地响个不住。

「呜呜……啊哦……不要啊……不要!」采儿把一头乌丝狂乱地前后甩动起来,她咬男人的肩膀,粉拳如雨点一般地擂他的胸膛,全都无济于事,肉穴里如开了锅的粥沸腾起来,钝钝的疼痛中夹杂着无尽的酥麻,让她难以承受却又无法割舍。

此时的男人哪里还知道什么怜香惜玉,如一匹脱缰了野马,嘶喊着着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猛攻,围着花坛一边走一边干,不知不觉把偌大的花坛绕了一圈回来,采儿痛苦的嘶喊声不知何时换成了甜蜜的的呜咽声,她已经瘫软得像一滩泥一般,随着男人颠弄不已,如何说她还有什么能做的,那只能是尽量地展开大腿根部,无休无止地承受男人的冲击,无助地聆听那极乐世界里隐秘的召唤。

头领的脑门上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子,胸膛蹭在采儿鼓胀的胸脯上,那鼓囊囊的奶子上便滑不溜秋地蹦来蹦来蹦去,就连手心上也渗出了不少汗,都快把不牢女人那汗津津的大腿了,「嗨,俺要来……来也……」他喊了一声,身板僵直了一阵阵地抽搐。彩儿见状,慌忙振作起来,紧紧的抱着男人的头颈,把腿儿紧紧地了勒紧了男人的腰身,大喊大叫着和男人射在了一块儿。

头领射精完了,把女人放到地上站着,系好了裤带,把木桌上的刀归了鞘提在手里,一手揽过女人的腰来摇摇晃晃地朝阁楼走过来,走了几步,募地回过头去嚷道:「你们两个鸟人,还不快从地上起来,去四下好好看看,莫让山贼摸进来了打搅了老子的瞌睡!」

黑娃在阁楼上听得分明,慌忙飞也似地蹿到前院里,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,到了门外又将门轻轻地合上,心还「扑扑通通」地跳个不住:这些个狗日的刀客,平日里人模狗样的装威风,还把大门关起来干这龌龊的勾当,要是山贼真来了的话,恐怕早就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哩!可是「请神容易送神难」,人也是黑娃自己出主意请来的,回去该怎么和白老爷子交代才好呢?黑娃一时也没了主意,在门口怔怔地犯起难来。

却说秋生抱着西瓜往黑娃家来,秀兰正在院子梳头,远远地看见秋生过来了,强如捡得金元宝似的欢喜起来,忙忙乱乱扎了头发迎上来。

「黑娃呢!咋不和你一起回来?」秀兰往他身后的路上看了看,没看到丈夫的影子。

「俺等会儿去接他,那些刀客留着他陪着喝酒哩!」秋生原想一五一十地把原委到来,却觉着啰嗦,便随便撒了一个谎。

「砍头的奴才!见了酒就如见了他爹娘一般,」秀兰一听在喝酒,张口就骂起来,「也不想想俺一个人在家,巴巴地等着他来吃饭哩!」

「嫂子!你也莫这般糟蹋他,」秋生见女人脾气挺大的,忙以好言相劝,「黑娃还是有良心,心里惦着你,买了个西瓜叫我给你送来。」他笑着说道,拍了拍手中的西瓜,走近屋来放在桌子上。

秀兰忙关了院门,换了张笑脸随在身后进来,拉过凳子来给秋生坐了,「真是劳烦你了,你吃早饭了没有?」她舀了一瓢凉水递给秋生,关切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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