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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章 贤淑雨妹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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赟在小包离开后,当即就去找了老马。而这时,雨已经提前下班回家了,她本想吃了饭去赟的新房,一天不见就想他。正在做饭时,刘平来了。雨不想让他进屋,可刘平说:「嫩雨,我是来送请帖的,后天我就结婚了,给别人当丈夫了。」

原来如此,雨还以为他又是来纠缠自己的呢,于是道声:「对不起,我误会你了。」

把刘平请了进来。雨还客气地给他倒了茶,然后坐在他旁边问:「新娘子是哪的?漂亮吗?」

刘平叹口气说:「别提了,是个中学老师,装腔作势的,不好看,我一点也不喜欢她。」

雨说:「不喜欢为什么结婚那?那样生活一辈子不是很痛苦吗?」

刘平长吁短叹着:「有什么办法?处了不少对象,也找不到中意的。只是她的学历和家庭条件还不错,也就认命了吧。有一个我喜欢的人,她又不要我。」

雨问:「那你为什么不追这个你喜欢的人呢?」

刘平盯着雨说:「嫩雨,我喜欢的这个人不就是你么?」

雨当即就板起了脸:「刘平,不要胡说!我不喜欢听。」

刘平手按在雨的大腿上揉着:「我最后悔的就是傻乎乎地跟你分了手,现在可好……」

雨把他的手拨开,刘平却搂住了雨,雨扭动着说:「放开,你后天就结婚了,这么做对得起你对象吗?」

刘平说:「想到一辈子都要和她生活就感到可怕,管她呢,结婚之前,我必须和我最爱的女人来上一次!」

雨用力推着他:「不行,我也要结婚了,我深爱我的男友,不能作对不起他的事。」

然而,刘平哪里听得进去雨的话?他掀起雨的裙子,一阵凉风掠过了雨的下身。刘平隔着裤衩摸到雨屄,这里是她全身最脆弱之处,一摸上去,她当时就无力抗争了,骚水不由自主就流了出来。

在刘平抠着雨屄的时候,赟敲开了老马家的门。赟问他:「你就是老马?」

老马疑惑道:「你是谁?」

赟说:「老流氓,看清楚了,我是张嫩雨的男朋友!」

这时,在雨家里,雨的内裤已被刘平撸到了脚踝。

平将雨按趴下在沙发上,掰开雨娇嫩的屁股瓣儿,啊,久违了的菊花门,久违了的肥阴,多少次在梦中把玩这些宝贝,现在又真实地再现眼前!他凑近雨的屁眼闻着,雨因为忙了一天,出了许多汗,拉过屎撒过尿,屁股肉缝里的气息就格外浓郁。这正是刘平喜爱的气味,是令他迷醉的气味。他现在的未婚妻就不如雨,他十分讨厌未婚妻的气味,闻到就要呕吐,却是那么怀念雨的气味。

一缕清亮的骚水沿着雨的屄缝流出,顺阴毛而下,最后挂在了阴毛尖上,形成露珠般的小水滴。刘平一伸舌头,舔去了水珠。啊,雨屄还是这么水灵,一碰就淌水。他现在的未婚妻总是干巴巴的,还不愿意让他揉搓,有时想要上她,得往她阴部抹肥皂来起到润滑作用,哪像雨这样骚水不断。雨是温柔的水乡,他的未婚妻是不毛的沙漠。

平的鼻尖顶开雨屁股肉缝,将鼻尖往雨屁眼里插,令他着迷的气息充分地吸入了他的鼻孔中。雨呻吟起来:「啊……哼哼……嗯……你……抱屁股亲嘴……不知香臭……」

「哈,臭臭的嫩雨,我喜欢!你是我一生中最留恋的女人。」

刘平用手尽量把雨屁眼扒大,将口水吐到雨屁眼上。雨抽动着肛门,似乎要将口水吸进去一般。刘平伸出舌头,津津有味地将雨粪门上的口水舔干吸尽。雨是下班前在单位大便的,她的习惯是晚上临睡前洗屁股,现在,她属于排泄过,但尚未洗过,平吸进的口水就有粪臭味道。可是他格外喜欢,愈加兴奋。雨难受得攥紧拳头,「呃呃」低吟着,叫了一声:「我的……赟……哥。」

是啊,赟从来没这样玩过她,她好希望眼下在她屁眼上吸吮的是她赟哥。

她赟哥此刻在干什么?他在老马家里,听这个中年男人讲述。从老马口中,赟的知了这个老家伙和雨的恋爱经过。赟没想到,雨还对他保留了这个秘密。而且,就在前几天,自己和雨最热恋的时候,她居然跑到老马家,被人家操了一夜,还被老东西录了相!赟对雨心生怨恨,可他的鸡巴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。雨那雪白娇艳的玉体又浮现在了赟的眼前……

雨的玉体此时却在被刘平玩弄着。她的屁股缝被刘平的口鼻拱开,平的鼻尖又探进了雨骚水泛滥的屄中。平认为雨阴道中的气味是世界上最芬芳的气味,它比任何香水味都更吸引人。每个女人阴部的气息都不一样,他未婚妻的是腥臭味,好似臭鱼烂虾。雨的气味却有如兰花,最勾人魂魄。他对当初的草率决定后悔不已,这么好的姑娘,为什么当初说甩就甩了呢?这样的女人,可遇不可求啊,百里挑一。就算不是处女又如何?休说被数千人操过,就是被全世界男人操过,她也值得你一生拥有啊。如果那时不和她分手,后天的新娘子岂不就是这个美丽多情温柔性感的嫩雨了吗?

刘平的鼻尖拱过雨屄后,又将舌头伸入了屄洞中。雨大腿哆嗦起来,屁股高高拱起,扭动了几下,又一软,瘫了回去……

这个时候,赟为了他心爱的雨,正在教训着老马,他不可能知道,另一个男人却正在兴奋的搓弄着他的宝贝雨。赟对老马说:「你口口生生说什么自己爱嫩雨,有你那么爱的吗?你的年龄给她当长辈都可以了,可是你却那么残忍地对待她。那么娇嫩的一个女孩,我对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吓着。可你呢?我看了都揪心,嫩雨被你弄得直哭,紧紧咬着下唇,手都握紧成拳头了,浑身疼得发抖……她都这样了,你还不肯放过她,继续压在她身上摧残她,你是法西斯吗?怎么毫无同情心?这么狠毒。」

赟说着,几乎掉下了眼泪,「可怜的雨妹,她一定痛苦极了。」

听了赟的这番话,老马简直哭笑不得,这小伙子是真的没玩过女人啊!甚至见都没见过这种事。这样单纯的青年真是难得。老马只好解释道:「嫩雨那不是痛苦,而是兴奋,是性高潮的反应。」

赟一拍桌子:「你找挨揍是不?嫩雨跟你老糟头子兴奋个屁?」

老马讨好的笑着:「小兄弟,你实在太纯洁了,嫩雨能找到你这样好人,我也为她感到高兴。我确实配不上嫩雨那样的好女孩,我就希望你和嫩雨能真心相爱,不要让她再受任何伤害了。她真是个难得的姑娘,又漂亮又善良……」

赟瞪了老马一眼:「那还用你废话?我在人海中找了多少年,才找到这样一个值得我爱的姑娘,我对她能不真心?倒是你们这些野兽,总是想玩弄她践踏她,今后我不许任何人再伤害她了!」

说着,赟拎起老马,「听到没有?」

赟这头摆平了老马,嫩雨那边,刘平的硬鸡巴正好顶入她的娇穴中。平很久没这么爽过了,他未婚妻的干巴屄,似贫瘠凛冽的荒漠。鸡巴碰上去,十次有六次就变软了。有时插进去是硬的,但一看到她不耐烦和不认真的神情。平的心情就变得烦闷了。心一乱,硬鸡巴又变软了。在阴道里边直往外哧溜。每逢这样的时候,未婚妻就更没好气了:「不行你就算了吧,何必逞能?」

这么一说,平的自尊心倍受打击,不得不急急告退。

可雨的这肥屄,是真正的温柔富贵之乡,一碰就出水,哪怕是软乎乎的鸡巴,只要一碰上雨的嫩屄,也会变硬。加上她小屄的收缩,耻骨的上挺,屁股的扭动,淫贱的叫床声,面部那酷似痛苦,实则亢奋的表情,无不令人倍觉兴奋。越操越来劲,无论她情愿也好,被迫也罢,最终,总能让操她的人心满意足。

此时,平越操越舒坦,越操越快乐。「呱唧呱唧」,他的鸡巴和雨屄共奏着欢快的乐曲。雨「呃呃呃」、「唔唔唔」娇啼著。刘平痛快的叫着:「雨……雨……你真是个难得的尤物……天生就适合挨操……我的宝贝……」

「你……你这个坏东西……都要当新郎了……还要操人家……哎哟……人家也要结婚了……你却说……人家适合挨操……啊……呀……」

此时,赟已离开老马家。他本想到雨家去,但一想到雨居然瞒着他和老马藕断丝连,而且就在几天前还挨了老马操,便对雨心生怨气。一赌气,就想惩罚雨,他认为最好的惩罚方式就是不搭理雨,冷落她,让她自己去反思做错了什么。于是,他都走到雨家门口了,忽又一转身,回了自己家。

也幸好赟回家了,否则,他会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,并会气炸肺。因为,就在他走到雨家门口时,刘平那热乎乎的白浆恰好射入雨的子宫中!雨的娇屄紧紧收缩著,屁股上挺,接纳了刘平的精液。

赟憋著大硬鸡巴回了家,录像画面一直在他眼前萦绕。雨那娇嫩湿润的美屄,被老马鸡巴抽插,雨娇滴滴的呻吟……这些画面强烈刺激着他。他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挨操的情景,而挨操的正是他的心肝小宝贝雨!赟心中痛楚着,又莫名地兴奋。他发觉自己更加喜欢雨了,可又必须控制住对雨的思念,他一定要让雨知道,他生她气了!

晚,赟想着雨,一个劲地手淫。

从五月十二日,雨在家中挨刘平操过之后,直到十四日,赟也没去找雨,这是近一时期来,是少有的情况。雨不觉惦记起赟来。十四日,参加了刘平的婚礼后来到新房,指望能在这里见到赟,等了半天,赟也没来。有心去赟家,又怕赟的父母给她脸色看。她很奇怪,近日与自己如胶似漆的赟,怎么就突然难寻踪迹了?难道出什么事了?

十五日,研究院食堂做的是红烧牛肉,雨知道赟喜欢吃,就买了两份,送到赟的单位。可是,赟又不在。她向赟办公室的同事打听赟的情况,同事说,赟挺好的,什么事也没有。

雨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会,仍见不到赟,看看快到上班时间了,只好回去。刚走到操场上,就看到了赟那熟悉的身影。雨心里顿时一亮,她看到赟手捧书本,正往教学楼里走,大概是要去上课。雨兴高采烈地喊道:「赟哥!」

赟看见了雨,可雨万分不解的是,赟并没有表现出她期待中的惊喜,反倒十分冷淡,仿佛他们不是热恋中的情人,而只是陌路人。赟面无表情地说:「我要去上课!」

就看也不多看她一眼,匆匆走向楼里。雨在他身后喊:「下班后去我家吧,我给你做好吃的!」

赟硬邦邦回绝道:「不去!」

「那……我们去新房吗?」

雨有些心乱了。

赟的回答更令她心虚:「再说吧!」

此时。他已走进楼里。

此后,整个一下午,雨都心神不定。她不明白赟为何变了,变得对她爱搭不理的,一看就是在和她怄气,可他为什么要怄气呢?

老狄挑逗雨,雨也没给他好脸:「少烦我,人家怪闹心的!」

老狄见状,也没敢再撩她。

雨下班之前,给赟打了个电话。赟一听是雨的声音,就凶巴巴地说:「我还有事,没时间和你说话。」

十六日,雨一整天没看到赟。直到十七日,雨终于按耐不住了。她豁了出去,下班后,买了几斤水果,径直去了赟家。赟家锁着门,雨沮丧极了,转身刚要走,邻居家的门却开了,一个中年人探出头来问:「你找谁?姑娘。」

雨问:「张家的人呢?」

那人问:「你是他家什么人?」

雨回答道:「我是釰赟的女朋友。」

那人便说:「怎么,他没告诉你吗?他家出事了。」

雨听了心惊起来:「出了什么事?」

那人说:「他妈昨天晚上下楼时,一脚踩空,滚了楼梯,大腿摔骨折了,现在住院呢。」

雨忙问住的是那家医院,那人说:「应该是二院吧?具体哪个病房我不清楚。」

雨忙道了谢,便往家赶。

路过市场时,雨特意买了上好的排骨。一路上,她心里都在埋怨着赟:你家出了这么大的事,为什么不告诉我?哼,想不理我了,耍什么小孩子脾气。同时,又心疼起赟来,心想:他妈妈受伤了,他还要上课,肯定累坏了。

雨经过烤羊肉摊时,那几个新疆人又向她吹起口哨来。小胡子还喊着:「美女,你到底有几个男朋友?算上我们几个行吗?」

雨没搭理他们。

回家后,雨赶紧忙活,做了骨头汤,装进保温瓶里,然后告诉父母:「赟哥的妈妈骨折住院了,我去一趟。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也去看看吧!」

赶到二院,雨向护士打听一番,找到了赟母亲所在的病房。赟果然在这里,雨喊了一声:「赟哥!」

鼻子就酸了,眼睛也模糊了。

赟显然熬了夜,眼中充满血丝,人也好像瘦了。赟一看到雨,心就软了。他听到雨关切地问:「熬夜了吗?」

立刻点点头:「昨夜在病房外走廊里睡的,也没睡着。」

赟母亲大腿上了夹板,做了牵引。雨关心地问着伤情,并打开保温瓶,喂赟母亲骨头汤喝。赟母亲却不敢喝。一问才知,从受伤到现在,因为着急上火,她一直便秘,一天一夜了,也没排出便来,可又憋胀得难受,而赟和他的兄弟们又不会接尿接便的,老人就更上火了。

雨安慰道:「阿姨别上火,先喝点骨头汤补补身体,排便的事我来想办法。」

又嗔怪赟:「好几天无缘无故不理我,跟谁赌气啊?阿姨受伤都不告诉我,真恨人!」

赟听着雨柔柔的声音,想着她挨操的样子,越发喜欢得雨没法。

雨喂赟母亲喝了骨头汤,又向护士要来针管,取来接便器,让赟和他的兄弟们出去。然后,雨用温水给赟母亲灌了肠。赟母亲就有了强烈便意,却憋在肛门处拉不出来。好一个雨,她俯身查看了一番,轻声说:「阿姨,你配合我抬一下身子。」

雨一边帮赟母亲抬身,一边用手指头沾了些肥皂沫,硬是一点点将卡在肛门口比木橛子还硬的球状粪便抠了出来。随着那几粒干屎蛋子被抠出来,老人大肠就通畅了,将积了一天一夜的粪便全排了出来。雨用温水涮了毛巾,帮她擦洗干净下身,又去倒便盆。

赟的母亲排了便,腹中轻松了,心情也愉快起来。抚摸着坐在她身边的雨,直夸雨懂事,是个难得的好女孩,就算自己有女儿也做不到这样的,她说:「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女儿就好了。」

雨便说:「阿姨,我是个坏女孩子,你愿意要我吗?」

赟母亲说:「要,这么又漂亮又善良的的姑娘,我怎能不要呢?」

雨回头瞪了赟一眼说:「可是赟哥不愿意让您要我呢。」

老人说:「他敢?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?」

雨笑道:「是啊,他欺负我了。」

赟忙说:「没有,我哪里欺负你了?」

雨说:「阿姨受伤了,你都不通知我。见了人家也不理,接到人家电话也不听。」

赟母亲问:「是吗?我看你要敢惹人家姑娘生气呢。」

赟笑了起来:「对不起,雨妹,我以后不敢这样了。」

心里说:她背着我给别人操,我却要给她道歉。口中却在说,「我像喜欢自己一样喜欢你呢。」

雨看到病房里有空床,就问赟为何要睡在走廊里。赟回答说这是女病房,他住在里边不方便。雨说:「赟哥,你昨晚熬了一夜,白天还要上课,而且给阿姨接尿接便,你一个大小伙子也不方便。以后,晚上我在这里陪护吧。」

雨在病房的「从天而降」,为赟的一家人减轻了压力。其他人千恩万谢地走了,赟留下来多陪了雨一会儿。雨撵赟快点回家:「好好睡一觉,明天早点来换我的班。看你,都累瘦了。」

赟说:「我舍不得走,想多和你在一起多呆一会儿。」

雨说:「别哄我了,这几天都躲着不愿意见我。」

雨送赟到医院门口,他们在院门口的长凳上又坐了一会儿。赟抚摸着雨的香肩说:「雨妹,你真好。」

雨撒娇说:「才不好呢,你好几天都不理我。告诉我,因为什么跟人家呕气?」

赟说:「我没呕气。」

雨说:「当我是瞎子,看不出来呀?你肯定生我气了。」

赟把嘴贴上去吻住雨,揉着雨的屁股。二人不再说什么,只是紧紧相拥。

次日,赟早早来到医院,还带来了早饭。看见雨满脸倦容,心疼起来:「雨妹,小可怜,累坏了吧?」

雨点点头:「阿姨可能担心尿床,一直没好好睡,一连起了三次夜,有两次根本没尿,只是因为她心情紧张,以为有尿而已。」

赟母亲见儿子来了,连连夸雨:「这孩子太会伺候人了,又给我擦脸擦脚,又给我揉背,说是怕我生褥疮,比你们哥几个强多了。」

雨告诉赟,自己很累,上午就不上班了,要在家睡一觉,晚上她还来陪护。

赟感动万分,让雨立刻回家休息。

雨向赟母亲道别时,老人眼睛红了,依依不舍。雨说晚上还来,赟母亲才放心。她握住雨的手说:「他嫂子也只是在我受伤的那天晚上来过一次,在这里呆了还不到一个小时。你比她强多了,我就盼着你早一天成为我家的媳妇。」

雨脸红了,瞟了赟一眼:「您儿子可不这么想。」

赟母亲笑了:「他?哼,天天念叨你呢。」

雨望着赟,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。

回家后,雨给单位打电话,请半日家。老狄说:「好吧,你上午不用来了。不过,中午十二点必须赶到单位,有重要会议,不可缺席。」

雨想,什么重要会议,要在中午开?又不是宴会。

雨实在困倦极了,草草吃了一口早饭,就睡下了。醒来时一看表,暗叫不好,差五分钟就十二点了。匆匆洗漱罢,穿上一件真丝衬衫,一条当时流行的筒裙,也叫一步裙,看看骑车来不及了,就打了一辆出租车,赶到单位。

来了方知,哪里开什么重要会议?原来是陪客人吃饭,而这个客人正是顾意!

他又是陪伯妮来的,一同来的还有一个金发外国青年,是芬兰方面的研究人员,叫史根。老张没来,听顾意说,老张出国考察了。

顾意见了雨,低声说:「我就是为了你而来的,想你啊!」

雨说:「我以为单位真有什么重要会议呢。原来是招待你啊。早知道这样,我就不来了。」

顾意说:「你就这么薄情?」

雨埋怨地看了老狄一眼,老狄一笑:「人家小顾可是专点了你的名字啊!我怕你不来,才说有重要会议的。」

原来,这次伯妮等外国专家来省城,部里打算安排其他人陪同,可在顾意强烈要求下,部里只好改派他来了。抵达研究院后,顾意没看到他迫切想见到的雨,便十分失落。老狄见他不开心,忙问究竟,顾意也没隐瞒,因为他想让老狄帮忙,撮合他跟雨的关系。便对老狄说了自己对雨爱慕,并说雨已经有了对象,拒绝了他云云。

老狄心里暗骂:妈的,都来打我小宝贝雨的主意了。可他知道,顾意的父亲地位不低,必须讨好这小子。老狄脸上就陪着笑说:「什么狗屁对象?咱给他们搅黄不就得了?这事我来安排,今天就让你得手。」

恰在这时,雨来电话请假,老狄就骗她中午开会,让她务必来。然后老狄对顾意说:「到时候就看你的本事了。」

吃饭地点又是在省城最高档的那家酒店,顾意和洋专家也住在这家酒店的客房里。五个人中,只有雨和史根互不相识,顾意为他们做了介绍。史根彬彬有礼地吻了雨的手。他身高至少一米九三,一副有教养的样子。偶尔会吐出一两句生硬的汉语。现在,他就用汉语对雨说了一句什么,可在座的谁也没听懂。

史根就急切地一连将这句汉语说了许多遍,且一遍比一遍慢,最后,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崩,在座的中国人才听清了,他说的是:「张……小……姐……真……的……好……看,手……小……又……软。」

听他怪腔怪调说出的汉语,大家都笑了,雨更是笑得流出了眼泪。

落座后,老狄特意安排雨坐在顾意身边,老狄坐在雨的另一边。

吃饭时,史根态度相当认真,每吃一道菜,都要赞扬一句:「号(好)、号(好)」

然后抬头冲雨笑一笑。雨看到他清澈透明的蔚蓝色眼睛,不觉心动,向他还之以微笑。

顾意就俯在雨耳边说:「怎么,看上人家老外了?」

说着,手放在雨浑圆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抚摸起来。雨轻声回答道:「就是看上他了,怎么啦,吃醋了?」

顾意在桌下撩起雨的一步裙,手隔着内裤在雨娇嫩肥润的屄上摩挲着。小声嘀咕着:「赶紧和你那个傻屄对象黄了,跟我一起回北京,我来的时候,已经跟我家老爷子说好了,一定把他的儿媳妇带回去。」

雨摇摇头,想把顾意的手扳开,但是没扳动。顾意的手反而加了劲,隔着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裤衩,往雨屄里用力抠着,雨痛得皱起了眉头,直抽气,可她又不敢声张。顾意掐弄着雨的阴蒂,雨的骚水流了出来,竟呲透了裤衩,浇了顾意一手。顾意抬起手,嗅了嗅了骚味,然后就用这只手拿起一个小馒头,揪扯着慢慢品味。边吃边小声对雨说:「别有风味。」

老狄暗中将顾意和雨之间的勾当窥个清楚,心里也在吃着醋,他趁顾意没留意时,也在雨屄上抹了一把,同样沾了不少渗出裤衩的骚水。

赟那心爱的女友就这么在餐桌上被别的男人消遣着。当然,老狄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,为顾意创造机会和条件。他频频举杯劝酒,不一会儿,顾意就酩酊大醉,瘫在桌上。老狄给了雨一把房间的钥匙,让她送顾意回房休息。三打开房门,刚进屋,原本瘫软如泥的顾意突然精神起来,一把搂住雨就连摸带亲,嘴里说着:「宝贝,我可想死你了!你知道吗?你的信把我的心都伤透了……」

雨突然醒悟:「顾意,你没醉?你在骗我,真坏……」

顾意反问道:「我不骗你行吗?你能跟我来这里吗?」

说着将雨拥倒在床上,解开雨的衬衫,撸起她的乳罩,双手扣住雨两只娇小的乳房,揉面一般揉搓起来。

雨「哼哼」地呻吟,请求顾意轻一些,不要弄疼她。顾意说:「你那个傻屄对象弄得你不是更疼?」

雨说:「别这么说人家,他才不像你这么坏呢,他从来对我都是很温柔,生怕我吃苦。」

顾意说:「你要是我对象,我也舍不得使劲弄你!」

他低下头,叼住雨勃起的乳头,咬啮着。雨不由自主扭动起来,耻骨往上一挺一挺的,正顶在顾意的鸡巴上,顾意舒服极了。

顾意压在雨身上说:「谢谢你给我的照片,我会珍惜的。」

说着,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照片,让他身子下的雨看。雨看到照片只剩了半张,赟的那半边被撕掉了。雨说:「还说珍惜呢,把人家的照片都撕成两半了。」

顾意说我只保存你的照片,至于那个丫挺的,长得像个黑驴一般,他也配得上你?早被我撕下去烧掉了。「雨抗议道:」

不许你说我赟哥坏话,我很喜欢他!

「顾意一听这话,恼怒起来,将手从雨的乳房已到了她绵软的小肚子上,用力揉起来,像要将她的屎揉出来一般卖力。雨娇喘起来。顾意说:」

什么狗屁赟哥?

就是你那个傻屄对象?我最后问你一句:跟他黄不?」

「不……啊……顾意……你不要逼我……赟哥是……我的……啊哟……唯一……」

雨在顾意的手掌按揉下,已经难以自持。顾意听了雨这话,绝望起来,手顺着雨肚子向下,「噗」一声,将三根手指恶狠狠地插入雨屄中。雨痛得浑身一颤,湿滑的阴道紧紧夹住了那三根手指……

雨是在傍晚六点多钟才赶到医院的。她在酒店客房里被顾意整整操了一下午,顾意在她屄里一共射了三次精。顾意本想让雨留住下来,再陪他一夜,但雨说要去陪护赟的母亲,并再三保证明天一早就来陪顾意,他才同意雨离开。

顾意打车亲自把雨送到医院,他也想看看雨的对象到底是个怎样的人。

没想到,雨的父母还有赟的父亲,以及赟都在这里。

顾意跟在雨身后,雨向赟介绍说:「这是顾意,北京来的,部里的大员。陪同洋专家来我院工作,今天我们和洋专家一起工作,下班晚了,他很热情,送我过来了。」

赟就向顾意握手致谢。他哪里知道,自己未婚妻的娇屄都被眼前这个「部里大员」给操肿了,张开的屄缝正往外溢着这家伙的浓浆呢!顾意也注意到,赟还真是个仪表堂堂的伟男子,难怪雨那么喜欢他,尽管背地里挨别人操,但是心却属于这个人。顾意心里便有了强烈的醋意。

顾意见病房里人很多,且都是双方家人,自己一个外人在这里没法呆,就告辞了。雨说:「我去送送你!」

赟还亲热温情地拍拍雨肩膀说:「对,一定要送送。」

雨刚送顾意走到医院楼门外,顾意便在雨肥臀上狠掐了一把。雨一扭屁股:「哎呀,你干什么呀?都掐了人家股一下午了,把屁股都掐红了,还掐。当心人家对象看见。」

顾意笑道:「看见才好呢,他刚才只是拍了拍你肩膀,我却掐了你屁股,看谁才是你真正的对象。」

送走顾意后,雨回到病房,双方父母还在交谈着。雨听到父亲说:「两个孩子互相之间都你情我愿,我们双方家庭也没意见,事情就定了吧。」

赟母亲说:「那太好了,我希望他们越早越好,我好能把这么漂亮懂事的姑娘早些迎进家门。」

雨知道,这是父母们在谈论她和赟的婚事呢,脸不觉红了,心中倍感幸福。

雨父母看时间不早,就告辞了,并一再嘱咐雨好好伺候赟的母亲。雨笑道:「我一来,你们就走了?」

赟说:「叔叔阿姨来很久了。」

赟的父亲也和雨父母一起离开了医院。众人都走后,赟的母亲又要排便。赟不好意思地对雨苦笑:「我妈算依赖上你了,一整天都不排便,专等你来了才排便。」

雨说:「那怕什么?」

赟心痛道:「委屈你了。」

雨说:「这是应该的嘛,你妈妈不就是我妈妈吗?」

说着,将接便器放在赟母亲的身下。

赟母亲今天排便很轻松,又不停地夸赞雨:「要不是你,我就不会这样轻松了,真是好姑娘,我们家是修来的福,我儿子能遇见你这样的好女孩!」

这时,赟也该走了,雨又送他到医院门口。他们再度坐在长椅上缠绵。赟轻轻揉着雨的屁股说:「真舍不得离开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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